随后看见旁边放着一个花瓶,便毫不犹豫地拿起来往地上一砸。
花瓶瞬间碎成一堆玻璃片。
她随便捡起其中的一片,紧握在手里,走到花洒下,打开冷水,就这样蹲在角落里,任由冷水洒在她身上,拿出她手上的玻璃碎片,一下一下地在自己手臂上割。
没一会儿,血水便流遍了整个浴室,充满着浓重的血腥味。
“什么事?”,书房内,白鄞恩此时满脑子都在想着刚才躺在自己身下的小浅。
赤狐:“我们在华盛顿的几个地下赌场还有俱乐部和酒吧全被人轰炸了。”
“查出来是谁了吗?”
“是帝祁冥还有傅晏礼搞得鬼。”,赤狐顿了顿,又道:“他们并没有特意隐藏,像是故意让我们查到。”
白鄞恩手上玩着打火机,冷呵一声,“引蛇出洞。”
“这么大的事情,我肯定要亲自出面解决,不过不是现在。”,白鄞恩道:“你今晚先派人去处理好,我明天再去看看。”
“好。”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赤狐道。
“什么?”,白鄞恩不悦地看向他,“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别打扰他回房间。
一想到小浅此时正在房间内饥渴难耐地等着他,他就便浑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