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动他。”玉一摆手否认了索天纵准备动手的想法,“且不说你没有压倒性的力量打败专攻‘攻击’这项的领头人物,就说雪夜的活着,对于我们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我们需要更多的三方维持表面安定的时间。你必须趁此机会加快联合周围的城主,能策反策反,不能策反就直接自己上,一个城的城主是当,两个城的也是当,你就劳累劳累多操点心。”
“等周边的城和我们一致对外,我们就可以高筑墙,广积粮。至于称王不称王,看你。”
索天纵一口茶到了嘴里是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
他眼角抽搐着,看着这个摆烂的小鬼,觉得这个形态的家伙真是怎么看怎么不可爱。
即便如此,索天纵还是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我所求的不过是治下的民众能安稳度日,不受那些战争的迫害。”
“嗯嗯嗯。”玉一拉过索天纵那处的糕点,一边塞嘴里,一边敷衍应答。
气得索天纵恨不得把那盘糕点抢回来,好叫那小鬼不要这么敷衍又嚣张。
玉一当然不是只有敷衍,他倒是认为有这样念头的索天纵,比起雪夜一味倚仗魂师,以为上三宗都在他国境内就觉得无甚大碍要好得多。
一个领.导.者若眼中只能看到一部分上层的人,那么这个统.治注定不能长久。
如果不能看到那垒起空中楼阁的根基,在摇摇欲坠,不能看到底下没有特殊能力的普通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这样的统治和镜花水月有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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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可能一味否认魂师的存在。
在这个世界,魂师的武力值还是很可观的。
虽然排山倒海什么的,可能众多魂师里面只有一两个做得到,但是浅浅的制造亿点动静,无论是高级魂师还是低级魂师都做得到。
他们那不受辖制的强大武力,或会随着魂力的增长,无人抗衡的社会现状,开始逐渐蔑视律法、人.伦。直到彻底将人这个群体内隐性的安定规则撕毁,成为新的比天.灾还要难以预料的人.祸。
这倒不是危言耸听。
玉余依在那几年的游历中,见识过不少仗着魂力等级高,逐渐践踏法.律、三观的魂师。
这部分魂师,被世人揭露其犯下的诸多罪行后,便被称之为邪魂师。
他们往往没有地方可以去,最后都是被除名,排挤到无人区自生自灭。
当然也有传闻说信仰邪.神的信.众,会视他们为邪.神派下来的使者,接纳他们。
只不过传闻是传闻的根本原因,就是无人去验证其真实性。
玉余依也有试着去找过,不过发现的都是一些小村落。
因为那里吸纳的都是罪无可恕的邪魂师,所以整体来说,一个成语便可形容。
——‘恶有恶报’,不外如是。
她也思考过,该如何管控那些自视甚高了几百年、或许是上千年的魂师。
仅凭对方可有可无的忠.国.情.操,和岌岌可危的三观?又或是期待他们的自制力?
这显然不可能。
武力是必须的,当然仅靠武力也不行,必须有相应的规矩去管控那些逐渐不羁的魂师。
当然这个管控的前提,依旧是仰仗武力。
这些,玉余依都在星火慢慢的试点过。那些冒险者领任务,提交任务,获取报酬这一系列流程里复杂到琐碎的条条框框,便是在试运行的过程里一点点增添的。
有规则,自然有尝试蔑视规则的人。
而怎么处理那些人,除开有更高等级的冒险者领取这项任务,便是玉余依本身就可以叫那些违规的人服气,更遑论在这一切背后,还有斗罗作为靠山。
玉余依越想越是觉得,自己这方的索天纵要是真想当王什么的,也不是不能做到。
毕竟要靠山有靠山,要武力值有武力值。
玉一张口就来一句:“要不,你现在想想称王的可能性?”
索天纵:…………
“我、不、想!”
“好吧好吧。”一生嘴硬的男人哦!
索天纵:我要被这小鬼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