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落看着纸包里的蜜饯,记忆中,仿佛师父也会在她生病喝药的时候给她吃蜜饯的!
还不知道师父他云游到何处去寻她了,若是寻到这里来,认不出她了可怎么办?
她记忆未恢复完全,若是师父问起,她怎么证明自己是君落凝?
想着想着江落落更委屈了,哭的越发厉害起来。
“诶?为什么哭的更凶了?”
无名有些慌了,谁能告诉在下一声,孩子哭的厉害了应该怎么哄?
“落儿!”江澈疾步走了进来,斗篷都没来得及脱,带进来一身的寒气。
“兄……长……”江落落哭的满脸鼻涕眼泪的,不停的抽着气。
“怎么哭成这样子了?”江澈看着妹妹的小花脸,有点好笑。
他坐在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拍着:“无名先生派人传话来,说你昏过去了。”
被兄长搂在怀里,江落落渐渐安静下来。
就像原先记忆中的小时候,每次无论是狂风暴雨,还是挨二婶婶打骂,或是受下人的欺辱。
之后只要兄长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无名松了一口气,摸索着端起药碗,递给江澈:“江公子,让她把这碗药喝了,能舒服一些。”
“多谢先生,”江澈端起药碗,递到江落落嘴边,“落儿,喝药。”
江落落本想拒绝,但又怕江澈着急,只能乖乖的一口一口将药咽下。
“看来还是亲兄长的话管用啊,方才在下为了让江姑娘把药喝了,可以说是费尽心力了。”
无名接过药碗,打趣江落落。
江落落拿起一颗蜜饯,丢进嘴里,别说,这药喝下去,恶心的感觉还真减轻了很多。
“让先生费心了。”江澈拿起帕子替江落落擦了擦嘴边的药。
无名拄着木杖起身想要把空碗放回厨房去,却不想一阵头晕,木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快!沉香,扶先生坐下!”江落落吓了一跳。
沉香手忙脚乱的扶着无名坐下,把木杖捡起来支好,又把他手里的碗接了过来:“这原本是奴婢该做的,先生是病人,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姑娘要责罚我们的!”
江落落跪坐在床上,将手搭在无名手腕上:“先生内伤还未好,为何不去休息?”
无名还未开口,沉香抢先说:“姑娘!您上午昏过去的时候,紧抓着无名先生袖子不放,还叫先生……‘师父’,先生只能坐在这守了您一天,连午饭都是在这凑合吃的!”
“啊……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