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自打有了孩子,饮食上面就更加注意了。”左夫人捂着腹部,额头上微微沁出了汗。
“槿儿不语!你们进来。”江落落走到桌前,手腕高悬,快速写下一张药方。
“姑娘!”槿儿和叶不语快步走进里间。
“你们谁脚程快,回一趟永安堂,将方子交给乔掌柜,让他马上抓好带回来。”江落落看着她们。
“我去吧,只用一匹马,很快的,”叶不语看出江落落的焦急,拿过方子转身就走,“白昼小哥,麻烦你牵一匹快马过来,我要回永安堂给你家夫人取药!”
“不语居然会骑马,太不可思议了!”槿儿两只手攥在胸前,两眼闪着光,崇拜的说。
“关于不语,不可思议的事还多着呢!”江落落笑道,她转过身,“夫人,现在什么都不要想,试着放松。”
她将手放在左夫人隆起的腹部,微微散出内力,温热手掌让腹中焦躁的胎儿安静下来。
左夫人感觉疼痛轻了很多,竟然渐渐的睡了过去。
“夫人很久没有这样快的入睡了。”柳儿捂着嘴哽咽的说。
“走,我们去外间说。”江落落起身向外走去。
“你们夫人近几日可服药了?”江落落问柳儿。
左夫人现在这个样子必定是吃下了什么不该吃的,若是不查清楚,留个祸患在将军府,也不是个事。
“夫人一直吃着安胎药,”柳儿点点头,“是将军从太医院找御医要的方子,都是奴婢亲手煎给夫人的。”
柳儿从怀里掏出方子。
江落落看了一眼方子,就是普通的安胎的方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她抬眼看了看柳儿,看的柳儿浑身发毛:“江姑娘,您为什么这样看着奴婢?”
“你们夫人怀胎几个月了?”江落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四个月了,”小丫头伶牙俐齿的说,“自打我们将军随着四殿下出征到现在又被派去南方,这几个月我们夫人吃不好睡不好的,心里记挂的很。”
江落落一愣,四个月?看着怎么像是五六个月的呢?
“你们将军这几个月都忙的没空照顾妻子?”
“不光是这几个月,将军忙于国事,一直都早出晚归的,自然是没空照顾夫人。”
“但是将军是心疼夫人的,夫人怀上了孩子,起先两个月吐的厉害,饭都吃不下,将军就跑去太医院找御医要来方子。”
“可是将军身负要职,这段时日被圣上派了出去,夫人只能由我们几个照顾着,这不,请江姑娘来看诊这个主意还是奴婢出的呢。”柳儿低下头,有些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