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盈小易每次治疗完重症患者以后,他们几乎都陷入了深度睡眠状态,大概率是因为他们在此之前受病痛折磨,难以睡的安稳或者就直接直接处于失眠状态,突然好转以后,从身到心都期待睡个好觉。在这一刻,人大概会有种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痛快的感觉。

总而言之,反差之下得来的体验,总是那么让人刻骨铭心,哪怕是一个安稳好眠。

“呃,哈~”清晨醒来的盈小易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可能是和樊适安睡习惯了,本能懒腰没有伸的太夸张,怕不小心打扰到身边的人。

伸完懒腰感觉神清气爽的盈小易,淡黄色的床帐顶映入眼帘,睁开的眼睛闭上,再睁开,环视周围一圈。

“哇,这里好大呀!”

确实很大,会客厅两边的客房是最大的,再往后的才是正常规格的房间。

外面一早就被派来的仆人,听到里面的动静,在外面小心翼翼的问道:

“您醒了吗?”

看来是派来服侍得的丫鬟,有些生疏的回答道:

“我醒了。”

“姑娘,奴婢给您准备好了洗漱的温水,您看现在需要吗?”

“嗯,你进来吧。”

门被缓缓推开,一穿着淡蓝色裙装的丫鬟用托盘端着一盆温水,白色毛巾搭在盆沿,一白色水碗,旁边放着个牙刷,应该是用猪毛制作的,之前在军营里时后面樊适安也给自己准备了一样的。上面的粉末也给弄好,还真是异常周到,这应该不只是青盐。

“这里面是加了炮附子吗?”

“嗯,是的姑娘。”

盈小易抬头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来人,丫鬟主动开口道:

“姑娘,奴婢名叫香荷,不过姑娘如若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