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怎么还有将军的事儿?”
“甭管了,照做就是。”
………
“将军,大概是这么个情况,张大夫好像挺急的,您……”
还没说完,士兵只觉一阵风掠过,再抬头已不见了人影,偷偷咽了口唾沫,他怎么没听说樊将军还会轻功?
也怪不得士兵不清楚他家将军的本事,因为自从六年前妻儿遇害,受情志所困,经脉淤堵严重,所以不能随意动用内功,这也是张启仁经常来给樊适安把脉的原因。
“小心点,慢慢来,尤其是肚子,不能受力。”
伤患已经临近昏迷,但他强制自己死死盯着盈小易,他有预感,如果这次昏迷,自己大概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可还需要准备些什么?”
张启仁好心问道。
盈小易头也没抬。
“不用。”
这两个字顿时让方世文异常恼火,咬牙切齿道:
“小丫头骗子,你在耍我们!”
周围议论声将起,武仓压抑的声音响起:
“别说了!他需要安静的环境。”
听到这话的张启仁眼睛微眯,大声道:
“来人!把闲杂人等一律赶出去。”
“张启仁你这是做什么,你是不……”
“再说你也出去!”
盈小易坐在床铺旁边的垫子上,把头盔摘下,头盔对盈小易来说确实有些重了。
伸手搭上伤患手腕,周围骚乱之声渐渐远去,丹田处白色气团缓缓流转,渐渐地脉络中再次充盈了白色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