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的西庆欣欣向荣,多少人眼巴巴瞧着呢?瞧着这些老家伙什么时候下台,国家终将是年轻人的时代。
于是他们顽固保守的特性,也显得不是这么的可怕了。
刑部的临时牢房内暂时只有零星的几个犯人,女人身上早已布满鞭痕,啪啪啪的声音依旧环绕,久久不散:“说不说?说不说?”
手拿被鲜血染到发黑,每次抽打似乎都能嵌入皮肤带出碎肉。
似听够了女人的嘶喊,站在一旁的男人扯下她破碎挂在身上的衣服,堵住嘴。接过大汗淋漓的人手上的鞭子:“歇歇吧。我来,顺便倒杯水。”
待他擦着汗出去后,男人狠狠的抽打在女人胳膊,似有意无意避开莫个地方。
确定这里只剩自己,才走到她身边,鞭子弯折,挑起女人下巴:“说不说?”
女人怨毒的眼神似要将他凌迟。
男满意笑笑,靠近他:“还算识相。”
女人瞪大双眼,似猜到什么,再没了那份死寂而是疯狂的挣扎着。
可男人完全无视她的动作,手指点在她的小腹,锋利的指甲划过,一阵刺痛。
“你可要想清楚了,是现在的以下犯上好,还是欺君之罪、妄图混淆皇室血脉好?有这孽障在一天,你就只有一条死路可走。”
女人渐渐平静,承受酷刑时都没落下的眼泪此刻夺眶而出,倒也期盼午时快些到来了。
被发现的风险,她承受不了。
禾汝可没时间听秦云岂的解释,若是不相信,就不会给他解释的机会,只是该好好晾晾他,若实在受不了,这婚姻还是先别开始的好。
而她也不会认为在这节骨眼会有这么巧的事发生,无论是苏戈的事,还是现在这件事,好像都暗示着西庆有些人似乎不是那么的安分。
要说皇甫阳能在西庆只手遮天到如此地步,她是不信的。若真是如此,西庆内里都不知被腐蚀成什么样了。
“安昀,准备好了吗?”
安昀解开面前麻袋,将昏迷的女人暴露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