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丘看到希望般,猛地站起,朝外扑去。
“处芜,他这样子多久了?”
处芜眼里满是担忧:“二十天。”
苏晚莫手握成拳,气急:“好啊!你们,你们,朕要是不来你们当如何?”
薄丘的声音从外传来:“快。”
处芜将“离王”拉起,苏晚莫顺手将床幔放下。
庄老太医见到苏晚莫就要跪。
“免礼,快来看看吧!”
庄老太医将他瘦削的手从床幔里捞出,凝神静气。
半天不语。
众人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打扰到他。
“陛下,看病讲究望闻问切,不知可方便?”
苏晚莫犹豫。
“就你现在看的能得出什么结论?”
“老臣医术不精,只能,只能判断,是睡着了。”
这个答案更加让人难以置信。
“你先下去吧。”
庄老太医没有感到不被信任的感觉,反倒是庆幸,有时候知道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
“宋悦,你来看。”
宋悦将目光从“离王”脸上收回。
但是她得到的答案也和庄老太医相同。
”陛下,臣需要看看。“
薄丘、处芜紧张,苏晚莫点头同意。
处芜将床幔掀开。
宋悦:?
转头看一眼站在背后的人。
不敢多言,掀开眼皮,撬开嘴巴,给他头完完全全看了个遍。
沉默了。
“是怎么受的伤?”
……
完了,开始质疑自己的医术了。
将众人打发走,宋悦坐在床边,心中忐忑喊出那两个积蓄已久的字:“舒晓,舒晓,舒舒?”
没有丝毫反应。
一连几天,宋悦天天这样叫他,陪着他讲了许多话。
第四天,他们再进来时,没有看见躺在床上的身影。
急迫的到处找。
苏晚莫坐在床榻,沉思,每个人眼里都满含担忧。
奈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到底是谁能潜入这里,将他带走,怀疑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
暗室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