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生没说话。
乔木又开始说了:“你说那个禾汝会怎么选择,我看她有机会,且经我观察,她是个可用之才。”
穆先生则是不看好:“我不这么认为,你可知今天早上她在牢房的表现,我认为以后种种不过是她的伪装罢了,她即没有那个胆量又分不清立场,我认为不可用。”
乔木思索:“你说的倒也对,只是穆先生,你何时收人还看品行了,你不都是,能为我们所用的不管奸忠吗?你不是说奸有奸的用法,忠有忠的益处吗?怎么你现在还变了一套说辞。”越说越激动,后来直接审视起来。
穆先生任由他审视,淡然的说:“这也并非不可,只是她终究不是北戎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
乔木悲戚“哈哈哈哈!你倒是有的说辞,北戎那些人比外族的好到哪去吗?只怕他们更是狼子野心,心狠手辣。在北戎又有几个忠良之辈,你也无需多言,就算到时他们给我安个勾连外人的叛国之名也无所谓,届时只怕是众叛亲离,只要你我能逃离便可。”
穆先生看着心有不忍,他纵使是一位良木又怎样,只看能不能长成大树了。生活在贫瘠的土地上,又哪里是能轻易成长。
他是遇到了伯乐,但是他没有遇到伯乐啊,他们现在就像是在那悬崖边上的小树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万丈深渊。
他不再说话,而是起身走到乔木身前,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和他说“我不会是那‘众叛亲离’的人。”
拍了拍他的肩就又回到了原位。找到一个话题,便转移起他的注意力“那两个人你怎么处理的?”
被他转移注意力成功“关着!我见他非富即贵,便让人去他们队伍传信让他们拿钱来赎,明天寅时在山脚交易。”
“我们既招不到人,只能行下策了!你看着觉得禾家男儿怎么样,就那个禾余润,我觉得不错,他和你的气质很像嘛!实在不行,那个伊风白也还行只略略逊色了一点。”
穆先生没想到,话题还能转回来。面无表情的,哦,别人也看不见他的表情“能力可能是禾余润更强一些,但是他毕竟是禾家人,可能性不大,那伊风白可,我们只需好好培养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