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名字响起,杜兰虽然已经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抗拒,但也并不意味着他接受别人用过去的名字来称呼现在的自己。
他的人生已经重新开始了,他的名字从始至终也只会是杜兰。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喜欢哪个名字那我就叫那个,现在给我一个拥抱好吗?作为你擅自篡改我记忆的补偿。”
托尼态度依旧漫不经心,却无意间再次提醒了杜兰他曾经干过的事情。
“……”
原地,杜兰凝望了他一会,似是在权衡,而托尼也不着急,他依旧张开双臂,似乎对结局已经胜券在握。
最终杜兰还是因为那丝愧疚选择靠近对方,在一个浅浅的拥抱过后,刚准备抽身,后腰就被人揽住,随后手腕上传来一声咔嚓声。
杜兰下意识低头,却被扣住后脑,急求带着滚烫气息的吻剥夺了他寻求真相的可能,不同与刚刚的蜻蜓点水,这次的吻很急很凶,像是饿狼在啃食自己的猎物。
“知道吗?”
一吻告极,托尼将头微微后仰欣赏着他的杰作,视线落在对方的唇瓣上,嗓音染上一丝暗哑的的痕迹。
“我在和旺达的接触中得到启发,现在你哪也去不了了。”
说着,托尼牵起那只被他扣上专门研制出来针对魔力者的手环,在手心上落下一吻,动作虔诚,可行为却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这个,就作为你乱用魔法的惩罚。”
轻容的话语中带着让人看不懂的偏执,杜兰看着那个与曾经专门监测他身体健康的手环外观如出一辙的东西。
内心被对方的天赋震撼,他和旺达才不过相处多久,就已经研制出这种东西了吗?
杜兰不是没有尝试过的使用魔力,可曾经得心应手的东西就真的像是被限制了一样,不论他怎么尝试都无动于衷。
这下杜兰算是老实下来了,而这就是托尼想要的效果,从始至终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对方戴上这个。
没有了那让人头疼的传送能力,这下他就不会再一次从他眼前消失了。
“托尼,巴基他是无辜的,这一个月他都在我家里住着根本没有去过维也纳,放他们离开好吗?”
尝试无果后,杜兰也不得不了直面对方,他对托尼是有愧的,因为在濒死之前他想起来一切,也反应过来自己不爱他。
可是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一场乌龙耗费了他们十几年的时间,而他也没有机会解释清楚这一切。
所以在大都会见到对方的时候,杜兰的第一反应是逃避,他不怎么该如何面对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