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随手把一个小木雕丢掉,浅金色的木雕摔落在地上,裂成了两三块。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随意吩咐手下随便找个地方把椅子上的尸体丢出去。
外面正是冰天雪地,随便丢哪对于未冬眠的野兽来说都是天赐的美味。
“就在刚刚实验室莫名多了些人体组织,但是很碎无法被使用。”
此时眼镜男随口提了一嘴,男人不在意的摆摆手。
“那就一起处理了。”
得到许可,手下在搬运的过程中,顺手将那些人体组织也一起丢了。
随着战争结束,无数前线作战的士兵纷纷回国,就像那人说的,迎接他们的是鲜花掌声和荣誉。
尼克·弗瑞遵守约定在回国后去拜访了那位玛丽珍妮女士。
巧合的是,对方刚好收到由西里尔寄来的最后一份信件,尼克·弗瑞的到来,与这封信此刻如同一枚利剑刺入这位女士的内心。
哪怕身旁的儿子平平安安的回来,她此时也有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悲伤积攒在喉间。
送走了对方后,这时她才想起来,那个西里尔说放在阁楼,让她帮忙保管的东西。
她在希洛尔的搀扶下,上了几年没有上来过的阁楼,上面的灰尘很大,不过还是能一眼看到柜子上的箱子。
箱子上面夹着一张纸,玛丽珍妮大概猜到什么,颤抖着擦去上面的灰尘,露出底下的字迹。
上面的字很短只有寥寥几个字。
「如果我没回来,这些就当是希洛尔的学费了」
打开箱子,里面是满满一箱的钱,也许是在走的那一刻就抱着可能会无法回来的决心,箱子里的钱有一沓是有零有整的。
看着应该是将他把打工挣的钱也放了进去,看到这些钱后玛丽珍妮哭晕在希洛尔怀里,而希洛尔心情也不好受。
如果可以,他不想要这些钱,他想要他的哥哥回来。
然而现实却总是不尽人意,玛丽珍妮用这笔钱为西里尔举行了一场隆重的葬礼。
虽然棺椁里没有遗体,但是有他的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