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自然是污蔑!”
“老臣重病在家,连活下去都是奢望,哪里还有心思关注那些身外之物!”
娄烦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林青言说的自然是他内心所想。
只不过,官场之上有些东西可以做,却不能说。
他虽然有胆子和底气与林青言叫板,却不代表可以当面顶撞林青言。
“说的好。”林青言点点头,故意装出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朕自然相信你的忠诚,可是朝廷上下,诋毁你的人实在太多,就算朕相信却依然无法说所有人啊!娄尚书你看,此事朕该如何去做啊?”
“陛下无须关心,天下人的嘴长在天下人身上,只要自己问心无愧自然无须关心这些流言蜚语。”娄烦不动声色地把皮球又踢了回去。
“非也,娄尚书可以不在乎。”
“但朕是天下之主,如何能不听天下人的话?”
林青言有点不满了,她今天都亲自来兴师问罪了。
如今,娄烦这老头子竟还敢和她兜圈子,这岂不是说她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这……”娄烦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下,“老臣该如何做,还请陛下吩咐。”
“这还差不多,如今大乾国内财政匮乏,盐铁不兴。”
“娄家作为大乾朝内最大的商人,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林青言看到娄烦点头,这才满意地说道,“不过,娄家既然为大乾做了这么大贡献,我大乾定不会辜负娄家,日后大乾的对外贸易就让你们娄家全权负责吧。”
对外贸易?听到这四个字,娄烦一双老眼一亮。
多年以来,大乾对外贸易一直处于顺差情况。
只是因为娄家专心在国内的盐铁专卖,加上对外贸易还有柳家和陈家两大商业世家的存在,娄家一直腾不出手在外贸上赚钱。
这是娄烦之前一直惋惜的一件事。
如今,听到林青言这么说,他顿时兴奋起来了。
如果日后娄家能垄断大乾的对外贸易,那赚取的钱可是天文数字啊!
这样一来,在萧辟易平叛中娄家的损失,似乎不是不能接受了!
“陛下此话当真?”娄烦试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