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实验楼,其实跟个大水族馆没什么区别,到处都是鱼缸。
大大小小的鱼缸。
只不过里面的鱼有的是普通的淡水鱼,有的则是海水鱼。
“刘老师,你们这里有淡水鱼我能理解怎么养,可这个海水鱼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海水鱼当然是海水了,还能怎么处理?你要是想问后期是红烧还是清蒸,那你得问你老师,他对吃鱼比较了解。”
“看看这个。”刘冬雪走到一个柜子前,掏出一个自封袋,“我刚才加的就是这个东西,咱们学校和地方企业合作的。”
“使用方法也简单,40斤的固体粉饵加这个100-200克。效果嘎嘎好。”
转了一圈回到刚才的大鱼缸前,几人发现左边的鱼数量明显比右边多10%-20%左右。
“效果这么明显的嘛?”
“效果应该说是很明显的,这周咱们是抽铁板路亚,而不是活饵钓,要不就可以试试了。”
冬雪的课重点还是要实践。
很快就到了喜闻乐见的周末,终于可以出去钓鱼了。
10月中旬的清晨五点,温度也就是十五六度的样子,再有点儿小风,穿的少的话就更显冷了。
此时的敖慕之睡眼惺忪,他是被老敖生生从被窝里拖出来的。
“怎么?那么困?要不你回去睡觉吧,别跟我去了。”看到儿子这个状态,敖海源升起了不带去他去的心思。”
“把我赶回去是不可能的,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我就得走下去。”敖慕之晃着昏沉的脑袋。
“老爸,你知道我这一个礼拜咋过的吗?为了这次能跟你出去钓鱼,我跟某个鲁系军阀签订了癸卯13条丧权辱国不平等条约,每天上交两套卷子,最要命的是她连体育美术音乐都没放过我。”
“就我这五音不全的嗓子,那天唱歌吓得楼下的猫都不闹了……”
嘟囔着,敖慕之靠在座椅上又睡着了!
老敖给他放平座椅,又把后座的一个抱枕打开给他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