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月手伸向腰带,将衣物一件件解开。
上下看了看,老妇轻点头,出了内室。
“老爷,只左手有些淤伤。”老妇禀道。
梁孟抬了抬眸,让人去请萧清月。
“娇娇伤的?”
萧清月面色漠然,“这不是你允许的吗,何必假惺惺。”
梁孟一笑,往棋盘上落下一子,“苏闲在汉水遭遇伏击,荀修已经赶去了紫京城,就不知道救不救的回来。”
咚的一声,萧清月手里的棋子掉落,她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我在宁汐身上种的是母蛊,子蛊在你体内,她的身份要被识破,你身上势必有伤,看来,她装的很好。”
“苏闲没对她起疑,也就是走了汉水,利箭无眼,不知道他中了几箭,那口气可撑到了荀修。”
梁孟抿了口茶,语气悠悠。
“还是不能大意,毕竟苏闲那个人,一向命硬,这次或许也不例外,清月,你说体内和体外,哪里下毒能更快要了他的命?”
“还是一起稳妥点?”梁孟侧头,让萧清月给个建议。
萧清月抬起眸,死死盯着他,紧抓着棋盘,试图起身。
“今日的香,能舒解郁气。”
梁孟气定神闲的接着落子。
“你向萧圳写信,让他给你把防身用的手枪,宁汐将会是心疼丈夫的妻子。”
萧清月跌坐回去。
“清月,花凋谢了,来年还会重开,这人要死了,可真就没了,好好想想吧。”
梁孟将棋子丢回棋盒,迈步出了屋。
萧清月怔怔坐着,清眸沉寂,看不到一点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