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打脸上,更醒目,但我总觉得你是在嫉妒周少将军模样比你俊朗。”
“这几日,你遇水就照照,有时还傻笑,周少将军在你跟前晃,这一对比,你心里指定不痛快。”
田戒还在分析,李易拿手掂量了下长枪,“田戒,你真是越来越得我心啊,知道我需要发场脾气,免得别人瞧不出我和周攀闹掰了。”
李易满脸笑意,长枪扫了过去。
“元帅,我说笑呢!”
田戒侧身一躲,接着后翻,李易长枪一甩,招式越发凌厉。
“这是怎么了?”
见李易和田戒打了起来,巡视的卫兵面面相望。
“刚周少将军来过,八成是说了让元帅不痛快的话。”
“那跟田校尉有什么关系?”
“田校尉昨儿没睡好,脑子迷糊,元帅正在气头上,他搁那念叨周少将军的好,这不,捅马蜂窝了。”
一旁守帐的都前卫小声向卫兵讲述情况。
“元帅跟周少将军真闹起来了啊?”
“能不闹起来,当时要不是周将军阻拦,元帅已经宰了周圭,虽打了三十棍,但哪消得了心头那口气。
元帅把周圭安排进自己麾下,本意是和周家消去过往的恩怨,可谁知周圭劣性不改,竟闹出人命。
若非以大局为重,周少将军替周圭说话那刻,元帅已经拔刀了。”
“这周圭,实在是顽劣不堪,多凝聚的军心,因为他,起了裂痕。”
李易和田戒打的难分难舍,一众卫兵则摇头叹气。
周逄齐远远瞧着这一幕,手摸了摸胡须,可惜了,田戒不敢动全力,不然,能看那小子挨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