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史还没娶妻,目前指望不上,盛芸年纪又摆在那,不催她催谁?
李易低头含羞笑。
芸娘喝着汤,瞥到他这模样,唇角扬了扬,可真是会装。
好好的一匹纯狼偏爱演兔子。
用过饭,李易同芸娘回了扶湘院。
在屋里,李易拄着拐,做着腿部康健。
等他结束,芸娘打来热水,给他擦洗,更换衣物。
“今日寻到间不错的铺子,你看看哪天有空,我带你去瞧瞧。”
“人手上,你就自己上心,在大乾,你总奴役我赚钱,现在,该换个面了。”
李易低眸,把人搂进怀里,看着芸娘,心里泛起涩意,他在大乾,真的没少欺负她。
李易那时的认知,芸娘一个青楼鸨母,心里素质肯定强硬,他对她少有怜惜,多的是压迫。
老板对打工人的压榨。
“芸娘。”
李易轻喃,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会需要什么,把一切准备好,不言付出,轻描淡写,不让他心里觉得负担。
便是一生相偿,怕是都少了。
“威风凛凛的郎中令,也做起了女儿姿态,当心他们笑你。”芸娘巧笑嫣然,捏了捏李易的脸。
“娘子,你真好看。”
李易瞧着芸娘,由衷道。
“荀神医不愧是神医,连眼疾都给你一并治好了。”芸娘眸子里洋溢着笑意,侧了侧身,靠在李易怀里。
温存了一会,芸娘抬起头,“今日可有见到襄瑜公主?”
李易把玩着芸娘的纤手,“那真是个宅女中的宅女,我就没见她出过自己的房门。”
“倒是不知发生了何事,以往,她虽寡言,但一些活动还是会参与的,可我回来这么久,便是登科诗会,都没见她出来。”芸娘眼里有着思索。
“你用音律试试。”
“娘子居然在教我勾-引她!”李易张大眸子,“说,这是怀着何等不良居心?”
李易环住芸娘的纤腰,蹭着她的脖颈进行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