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纯一手端着现磨咖啡,优雅的抬手就是一枪,直接射穿了卡尔文的小腹。
“呃啊!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
卡尔文双眼充血,心中对于这个男人的恨意已经达到了顶点。
“你看,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多简单。”
“呃......我试试吧。”
宁颜手持长刀,口中不断说着抱歉的话。
她感觉那个被吊在空中的男人好惨,被这么多人一起折磨就算了,自己不能再火上浇油。
这一刀下去,必须温柔一些。
让对方刚好处在痛苦发声临界点的同时,又能受到最小的伤害。
“原谅我,卡尔文先生!”
宁颜颤抖的举起了刀,闭着眼摸索着切下。
“慢慢来,应该就不疼了吧。”
冰凉的刀锋划过卡尔文的胸膛,慢慢片下了一块鲜红的皮肉,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像是一丝不苟的外科医生。
小主,
什么是钝刀子割肉?
卡尔文痛苦地愈发颤抖,仿佛世界都不断旋转了起来。
“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会很疼的!”
宁颜对于对方的颤抖很是不满,搞得她差点都切歪了。
明明已经尽可能在帮他消除痛苦,这人竟然还不领情?
众人:“......”
这是什么刑罚,凌迟?
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没想到才是他们之中最心狠手辣的人。
良野嘴角抽了抽:“纯哥,她不会觉醒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属性吧?”
“嘶......”江纯放下了手中的咖啡:“小姑娘心地善良富有同情心,在我的带领下,应该没有误入歧途的可能。”
良野:“......”
卧踏马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这位先生,如果感觉到疼痛的话,你可以叫出来没关系的。”
宁颜丢掉了那块被切下的血肉,满脸真诚:“我是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