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喝,他的脸直接变了个色,本来他就觉得徐老头爱喝这苦不拉几的茶水有病,刚看着徐天泽就喝一口还有些奇怪。
着自己一喝才知道,一股子腥味,难怪徐天泽直接放在了一边,他还以为徐天泽即使被培养多年,和徐老头子的口味也是不一样呢。
实在喝不下去,又不想在徐天泽的面前丢面子,镇国公也是直接将茶盏放在一边推的远远的。
徐天泽一直专注在信件上,倒是没有注意到镇国公的小动作,读完之后,徐天泽猛的抬起头看向镇国公。
“啥,啥事儿?”镇国公见徐天泽这突兀的动作,直接吓了一跳,以为刚才的小动作被发现了,一时有些心虚。
“国公爷确定这是父亲留给我的?”徐天泽犹疑了一下,还是向着镇国公提出疑问。
“自然是你父亲留给你的,这可是你父亲亲自交到老夫手里的。”镇国公害怕徐天泽不相信,还拍了拍胸脯作保证。
徐天泽见到镇国公不似作假的样子,脸上变得古井无波,但是深邃的眼神中藏着冷意。
若是信上所说的是真的,那他就要重新正视一下乾帝和镇国公了,当真是好大的一盘棋啊。
想来将计就计也是乾帝和镇国公商量好的了,也是,徐家再怎么得用,也是到了权倾朝野的地步了。
乾帝总是要给未来的太子登基,铺出一条路来才行。
“既然国公爷无事,那天泽就先告退了。”徐天泽将信重新塞回信封,面上笑着跟镇国公道别。
“好,以后常来国公府玩。”镇国公笑呵呵的起身,作势要送一送徐天泽。
只是在徐天泽转身的时候,镇国公一把抢过徐天泽手中的信,徐天泽也是反应迅速,见手中信被抢,直接运起有毒的真气打向镇国公。
镇国公看徐天泽的真气是紫色的,一时也不敢硬接,直接闪身躲开。
那紫色的真气打在梨花木的桌子上,不仅将桌子劈成两半,甚至裂痕都有股腐蚀的味道。
“小小年纪,怎么能修习毒功?”镇国公恨铁不成钢的看向徐天泽,“你武学天赋不低,按部就班日后的成就定然斐然,你竟然修习这种旁门左道!”
“国公爷,我父亲已死,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徐天泽不屑的冷笑,紫色真气环绕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