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妤柠惊讶，“奶奶，您这就不生气了？”

刚才还故意为难她，要让她站着等半个小时呢。

她都还没解释，这就不生气了？

卫老夫人没好气的瞪她，“我是老了，又不是得了老年痴呆，一张照片能说明什么？我选角度拍照的时候，还要拍百来张才挑到满意的。”

“他这么巧合，就拍到你和陆祁东亲密的照片了，还就一张，那么精准，我要是拍照的人，前后都要拍下来，最好还录个视频。”

“这样不比一张照片有说服力？”

她一个早年斗过几个小老婆的大老婆，还不知道女人的那点手段吗？

司妤柠委屈的撇撇嘴，“您心里门儿清，那还故意无视我，差点在兰清雅面前，罚我站半个小时。”

卫老夫人的脸，突然沉了下来，也很严肃郑重的喊司妤柠，“小柠。”

司妤柠看着突然严肃的卫老夫人，很疑惑的喊，“奶奶？”

卫老夫人严肃的看着她，“我相信你是一回事，但外人信不信是另外一回事，刚才也确实存了敲打你的心思。”

“卫家跟一般家庭不一样，你要是单纯的图卫家的钱，我们一个月给你三五百万的零花钱，也是养得起，就怕……”

她语气更深沉，“就怕你要的不止是钱，哪怕你现在没有这个心思，可要是被外面的人给骗了呢？”

“闻璟的身体，我都不确定他能活多久，总要想多一些。”

“小柠，现在是新时代社会，我不能用以前那套来约束你，但是我的想法是，如果以后闻璟真有什么事。”

“你愿意留在卫家做太太，那你一直都是卫太太，你要是不愿意，好好说一声，我也给你钱让你走，明白吗？”

卫老夫人这句话的意思是，以后卫闻璟要是死了，司妤柠想留在卫家守寡就守寡，不愿意说明白，去再婚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