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可以啊...带上...沐浴露了...”

“脱了,脱了,不脱衣服,洗个屁澡。”

“洗都洗了,脱掉,脱掉。”

“香得勒。”

“wuf wuf wuf↗”

一排醉汉全身光溜溜,双手沾满沐浴露泡发出来的泡泡,搔首弄姿地涂抹,连几条主要的臭粪味缝隙也使劲地搓搓搓,比划的比划,炫耀的炫耀,最后还打起有趣的光剑架。

“冲水...啰”

“滋啦——”

黑夜中,除了天空中皎洁的月色,那一排亮堂堂的光腚甚是刺眼。

“哎,我裤头里的钥匙呢!!”

“啥钥匙?”

“小牢大门的钥匙,不见...了,不见了。”

“卧槽,丢了钥匙,王老大不扇死你。”

“吗的,别说风凉话了,赶紧找去。”

“肯定在脏衣服里,谁弄丢的,谁找,老子洗干净屁股,可不碰脏东西。”

“那是”*N

难得洗个香喷喷的澡,他们说啥都不愿意去捞钥匙,穿了个把月又脏又臭的衣物,明早让白吃饭的黑鸦老东西们给洗干净,等会把在沃尔玛捞到的新衣裳新内裤穿上。

“哎,哎,哎,怕脏,尼玛的,能脏得过牛粪!我自己去!”

说罢,丢钥匙的醉汉拿起树枝去翻脏衣服。

“谁他吗有火,借个火,太黑了,看不见...”

"啪嚓”

火光跳跃。

“靠近一点,好好照,算你小子有点义气,臭死了臭死了。”

“大牛...大牛!!!你在跟谁说话!!!”

“艹,大牛,快...过来!”

“你他妈快过来....一下”、

“吵个几把,哎哎哎,找到了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