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季宴之要让他隐藏身份去收集这些季家散落在外的股份,但他既然让自己去做这件事情,那总归是有他的意图。
时瑾年想不明白,所以他就只管干活。
然而,季宴之此时心里想的却是,“有了这些东西,大概能从老头那儿再换三年在国内的时间吧。”
晚上,临近门禁前,时瑾年与季宴之一起将舒宁和夏禾送回了寝室楼下。
这次,夏禾碍于舒宁的缘故,在拐角处并没有回头,自然也没有看到仍旧站在原地的两人。
当她俩的身影完全消失后,门口的两人才抬脚往回走。
路上,时瑾年问季宴之,“你这样,不怕日后你爹对夏禾有意见?”
谁知,季宴之无所谓的说了句:“有我妈在,他的意见不重要。”
听到他这么说,时瑾年低头沉思了片刻,“确实,这货能叛逆这么多年全仰仗苼姨在背后替他兜底。”
“虽然家族里也有不少明争暗斗,但总体上也算是说得过去。况且,他爹如今在家族中有着绝对的话语权,那些小打小闹还不足以产生什么影响。”
“唯一令人头疼的就是眼前这位祖宗了。从小不管干啥,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