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没有说话,执拗地看着他,这明显已经超过了君臣界限。
楚昕被那双眼眸里炙热的情感烫到了,忍不住偏过头,只是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在诉说那早已模糊的君臣界限。
“好,”容渊见楚昕坚持,也只能答应,虽然他心里觉得只要有他皇位一定是楚昕的,“那殿下要答应我万事都没有性命重要,只要有我在,殿下一切都可以重来。”
难保那笑笙月不会将他们在宿县的消息告诉老皇帝,老皇帝使什么阴招。
楚昕不知作何反应,心乱如麻。只能僵硬的按照平常的反应将手按在容渊的肩膀上轻拍。
也不知道力度合适不合适,连容渊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更不知道为何纸上写的东西,全都变成了两个字。
阿渊。
楚昕叹了一口气,将纸揉作一团,放在火上烧了。
又一次疑惑,容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