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属于他的神明。
他很卑劣,一颗解药换得他的神明驻足,其实没什么不好。
只是他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不甘心了,他的神明不该乱跑的,他就该永远端坐在高台之上,等着他唯一的信徒去侍奉。
他只想信仰他。
而他也只能庇佑他。
是的,昕已经完全理解自己对于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曾经的他不懂为什么这个人能让他这么关注,让他心生不忍,让他觉得危险。
让他只要一靠近就会心跳加速。
现在他明白了,他想要这个人一直一直在他身边。
不同于世俗意义上的情爱,这是一种视他为唯一的信仰的病态的偏执。
终身不可解。
他不理解这种偏执从何而来,但似乎一见到这人,很容易的就接受了。
顺从地可怕。
昕昕、昕昕?
似乎有人在叫他?
“容昕!”
容昕,好熟悉的名字。
看着终于恢复了神智的爱人,容渊总算放下了心。
刚刚爱人看他的眼神就不太对,偏执的让人心惊。
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还挺凶的。
是把他当成了敌人吗?
是的,容渊在昕愣神之际就将爱人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刚刚是想到什么事吗?”
“没什么。”
见爱人不愿意说,容渊也就没问。
“我给你带了点吃的,清风楼的吃食,你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