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辰做事没轻没重会吓着你,你先陪着傅小姐。”萧京野说着轻揽着时今棠的腰走进了不远处的套房,“我亲自去看看,谁在我地盘上闹事。”
“我跟你一起去……”
萧京野实在不愿看时今棠急切的眼神,生怕她下一秒要哭出来,便只能依着她。
两人一起走进了东南角的清吧内,被踢倒的酒柜昂贵的名酒可怜的与地面近距离接触,男人双手被绑跪在碎玻璃渣中,求饶的声音响彻。
“裴少……裴少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啊!”男人身体都在哆嗦着,“她只是给我汇了一笔钱,让我在甲板上抹油,说是保护地板的啊!”
“嘴硬。”裴斯辰抬手拿下了唇上的香烟,嗤笑一声后微微俯身,声音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男人得骨头硬才算真本事。巧了,我对人的骨头多有研究……”
“裴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隔着落地窗,萧京野挡住了时今棠的视线,随后拆开一颗糖喂到了她唇边。
“我……好像见过他。”时今棠抬眸看着萧京野的眼睛指了指屋内的男人说,“他应该是你侄子身边的人。”
萧京野闻言眼睫下垂,随后抬手敲了敲玻璃窗示意着裴斯辰。
萧忆楚身边的人?
呵……那看来今天的事情并不是冲着傅晚来的,而是萧忆楚还是没对时今棠死心。
裴斯辰走出了掐灭了指间的香烟,出门后见时今棠在便抬手擦掉了自己手腕的血痕,也并未靠近到他们身边。
“少夫人说,他是萧忆楚身边的人。”温之景说着垂眸看了一眼腕表,“既是萧家的人,那这次由我放火,你来放风。”
萧家内斗,和姓裴的为难姓萧的是两码事。为给两家长辈保全颜面,温之景便做了这个提议。
“海水凉,激出我一肚子怒火。”裴斯辰眉头上扬了一下,“不劳烦你,我亲自去。”
萧京野闻言指腹掠过自己腕上的血色佛珠,他抬起脚步到裴斯辰面前,似刻意拦了他的路。
“萧京野,你要护短?”
“你觉得,萧忆楚为什么动傅小姐。”萧京野的声线似结了冬日雾凇的枯枝般寒凉,“明天你再泄你的火,今晚我要见他。”
在萧京野眼里,萧忆楚做事首先的目的是觊觎时今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