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两个可要记好了,国子学馆都是男子,可别离的太近。”
符雁鸾带着婢女先走了,阿元撇了撇嘴,与月嫦小声说:“这个姐姐怎么一点不和善。”
月嫦伏在阿元耳边,还是声音小小的,“她是小娘生的。”
“什么是小娘?”长宁西府从来不见一个妾室,又不叫她在东府玩,自然阿元不知道什么是小娘。
“除了大娘子就都是小娘呗。”
“两位姐儿,快走两步,要上课了!”她俩还在讨论什么是小娘,学堂门口的婆子便朝这边招手喊道,她俩这才牵了手一路跑过去。
阿元第一日上学乖得很,晚上接她时慕欢还担心梁先生告状,可见她规矩的在等王府的马车,心里欢喜起来,想着还是上了学好。
晚饭前慕欢裙子蹭了点脏,便先去换了条裙子,迟了点去饭厅,就听见里面月蔷哭着说话,她忙快走了几步,果然俞珩抱着阿元脸沉得厉害,月蔷吓得跪在地上。
俞珩从不呵斥使女,即使有什么不好也是跟慕欢说,尤其是跟在慕欢身边时间久的贴身丫鬟,今日这是犯了什么大错处。
“那你说说,不是你教的,姑娘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奴婢断断不敢教姐儿这样的话”,月蔷吓得抖起来。
“父亲,真不是月蔷教的。”
阿元在俞珩怀里仰了头脆生生的说,“是月嫦教的。”
俞珩一愣,慕欢进去后赶紧把月蔷扶了起来,看她都吓哭了,用帕子给她拭泪,笑着问“这是怎么了?二爷发这么大脾气,我都没见识过呢。”
“刚才姐儿问了奴婢一句‘月蔷,你也是小娘吗’,二爷生气了,说我生了歪心,故意唆使姐儿,哄她认我当小娘,可姑娘,我半点这个心都没有啊,也不会傻到教姐儿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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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欢瞪着闯祸精问,“怎么回事,快快讲出来,再跟月蔷姐姐赔礼。”
阿元眨了眨眼睛,见娘亲生气了,搂紧了俞珩的脖子说:“今日冯月嫦说符雁鸾是小娘生的,我问她什么是小娘,她说除了大娘子就都是小娘,那月蔷也是啊,我才问她的。”
“都是小孩子不懂事,惹得二爷呵责了你”,月蔷哪敢受主子赔礼,连忙福了福身子。
见饭摆齐了,慕欢吩咐人都下去,拉了月蔷手安慰道:“你也先去,回去洗把脸,可万万别把这事放心上才好。”
下人都退下去,闯祸精窝在俞珩怀里拿眼睛瞟慕欢,“冯月嫦是哪个?”俞珩问。
“靖安侯府贺娘子的女儿,乖巧的很,你们两个怎么说起小娘这事儿的?还说了些什么?”慕欢摸了摸阿元的额问。
“今日见符雁鸾了,她也一起上学,她是最不和善的,跟谁说话都颐指气使,月嫦说她是小娘生的,就这个做派,只她带了三四个丫鬟伺候着,研磨铺纸一个,奉茶一个,还要两个捶腿揉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