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浅尝了一口,“竟是千金醉,今日我算是来对了,哈哈哈……”
竹源二心口好似堵了大石,嫌恶的移开了眼,发泄般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安王见气氛冷了下来,笑道:“不仅好酒好菜,还有精彩歌舞,多谢正使盛情款待,我敬正使一杯。”
想到后面的内容,竹源二神色稍缓,举杯一饮而尽,正要吩咐艺伎进来,就听平阳侯道:“来,我也敬正使一杯。”
眼见着他一饮而尽,竹源二虽不情愿亦干了一杯。
刚放下杯子准备吃口菜压一压酒,李玄朗举杯道:“看来正使也要同我喝一杯才行。”
竹源二只得放下筷子,又喝了一杯。
之后平阳侯又寻了借口敬了他两杯,歌舞开始没一会儿竹源二便觉得头有些昏沉,他只当是喝的有些多的缘故,悄悄吩咐了人准备醒酒汤后,便没在意。
歌舞正酣时,见李玄朗亦是一脸沉醉之意,竹源二对着随侍一侧的侍女使了个眼色,后者斟酒时‘不小心’碰倒了酒杯,酒水尽数洒在了李玄朗的身上。
侍女惊呼一声,匍匐在地浑身抖成了一团,“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竹源二忙喝停了歌舞散了艺伎,怒道:“没用的东西,来人把她给我押下去重罚。”
李玄朗看了眼地上悄悄松了口气的女人,淡淡道:“若是我的人犯下此等错事绝没有改过的机会,否则岂不是所有下人都敢将酒倒在客人身上。”
眼见着女人又抖作一团,李玄朗挑衅的望向竹源二,“想来正使心慈下不去手,不如由我代劳。”
侍立在后的墨一到了侍女身前,‘锵’一声抽出剑。
侍女之前的害怕是装的,此时扫到泛着寒光的剑吓得险些喊出声,她哆哆嗦嗦道:“大、大人……”
求饶的话还没出口,竹源二忙道:“来人把她带出去杖毙。”
他本意是先把人带出去,难道李玄朗还能去监刑不成。
谁知他刚说完,李玄朗道:“墨一,你同去。”
他根本不给竹源二拒绝的机会,“我这护卫最擅长调教下人,有他在旁指点保证让她撑不过五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