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朗:“你怀疑此人同倭人有关?”
慕慈:“我怀疑此事同安王有关。”
“什么?”旻惠帝因着太过吃惊一时没忍住,“你是说素心母子的死同安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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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慈:“陛下不觉得奇怪吗?他口口声声说白素心是挚爱,却在她死后安居京中。若他如陛下这般是从未领兵的文弱之人尚且说的过去,可他却是打的倭人连失两城之人。”
如此反常,要说没鬼谁信。
况且如今又确定安王同倭人勾结,当年之事便越发引人怀疑。
再加上白展之事是柳泽诚查证,而幕后之人还是苏恩……
一件一件都透着蹊跷。
旻惠帝脑中闪过当年的种种,若没有发现柳泽诚的真面目他不会多想,可现在他不得不多思虑,忽的脑中上闪过什么,道:“一开始苏恩并不认罪,李修去牢中探过后,第二天他便将所有罪行认下了。”
因着李修哭求,是以只判了苏恩一人流放,苏家其他人只没收家产赶出了京都。
“用一人之命换女儿和全族,苏恩应是被逼无奈才会认下罪行。”慕慈沉默一瞬道:“若真如我猜想这般,当年白家被诬陷之事怕是同安王脱不了干系。”
话音落下,满室静的落针可闻。
半晌李慕白忍不住骂了声,“艹,这李修还真不是个东西。”
慕慈和李玄朗不约而同的看了他一眼,皆是一脸复杂。
慕慈默了默,道:“不许说脏话。”
李慕白:“……骂安王那个畜生也不行?”
慕慈:“你不行!”
李慕白气得脸都绿了,“老子行的很……”
可他证明自己很男人很行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屋顶传来一声叹息,“你确实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