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之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湿润的眼睛望着她,“该打。”

苏韵周心都软了。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没出息。

可是怎么办呢?她心里始终都没有办法完全抗拒慕行之。

她一边觉得自己这样很轻贱,一边又忍不住的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沦陷其中。

认命般的叹了口气,在他脸上象征性地拍了两下,“好了,很晚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慕行之压倒她,滚烫的呼吸在她脖子上挠了挠,羽毛似的,轻轻的,有些痒。

双手探进衣服里,微微发烫,顺着纤细的腰肢向上,苏酥麻麻的,苏韵周发出难耐的声音,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你不是说,你就算是睡头猪都不会睡我?”

那还是在他们第一次之后的事情了,那天他活像是被什么羞辱了一样,铁青着脸色穿好衣服,撂下这句击碎她自尊心的话。

让苏韵周酝酿了一晚上的澎湃心情被击得粉碎。

慕行之亲亲她,舌头又舔了舔,眼神灼热,喉结上下滑动,渴求地看着她,不敢下一步动作,似乎怕被她拒绝,但却又热情主动得不像他。

苏韵周看着他专注的眼神,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可怕的问题,体温也一寸寸冷却了下来,用一种近乎颤抖的声音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慕行之,我是谁?”

“知道。”慕行之看着她,缓缓低头,苏韵周的心因为他轻飘飘的两个字而起起伏伏,他却又说:“南南。”

仿佛被人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被浇得透心凉,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

南南。

像是有一巴掌凭空甩在她脸上,让她刚才所有的心动和期待都成为了笑话。

她怎么这么贱,一次又一次的主动送上门来给他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