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见凌风回答的坚决，柳嫣然的眼中也涌现出了丝丝的暖意，但不知为何却是轻微的叹了一口气，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如同正常的呼吸声一般。

而待那声叹气落下，柳嫣然又如同回忆起了什么一般感慨道。

“小柔和我一样，都是一个命苦的女孩子，为了能在这个大城市中生存，我们付出了很多东西，如今虽然有了稳定的工作，但想要在这个大城市中安顿下来却比登天还难。”

似是听出了柳嫣然的言外之意，凌风忙说道。

“我知道，之前小柔一直帮我，我们的关系现在确定了，我也会加倍的努力，会让小柔过上幸福的生活。”

“是吗？”

“您不相信我吗？”

柳嫣然摇了摇头。

“我相信你，但想要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生存下去，单单一个保安的工作是不行的。”

“这我知道，但我不会放弃的。”

“不放弃自然是一件好事儿，但你有没有想过，即便你和小柔的收入加起来，想要看在魔都买套房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我明白，我会……。”

柳嫣然打断了凌风后边的话，微微叹气道。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我只是有感而发，唠叨了两句你别见外啊。”

凌风笑笑，抬头看了一眼柳嫣然的面庞，见其眉宇间的酒气似乎还未散去，顿时明白对方可能说的是醉话，当即也就没太往心里去。

“柳经理，你好像醉了。”

柳嫣然一笑，点了点头头后目光却是看向了凌风的面庞，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彩，有羡慕、有期待，更有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缓缓的，柳嫣然说道。

“之前在饭店的事情你看到了吧？”

柳嫣然的突然间的话语瞬间让凌风心头一惊、原本正常的面容也定格在了惊讶的神情之中，但在那短短一瞬、他好似发觉了自己神色中的一样，目光赶忙躲开了柳嫣然投来的视线，也不敢回答、也不出声。

这样的表情柳嫣然看在眼中，心头也明白了自己的猜测，微微叹气间轻声说道。

“这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其实我曾经被王坤包养、也就是今天喝酒的王处长。”

此话一瞬瞬间惊骇到了凌风，低垂躲闪的目光不受控制的投向了柳嫣然那看似洒脱的俏脸，显然对于此他有些惊骇莫名。

“柳姐，我其实没……。”

似为了缓解尴尬，凌风想要否认柳嫣然的猜测，但对于一个在社会中打拼多年的女人来说，她自然能够看得出这一切，轻笑中摇了摇头，缓缓又说道。

“我知道，在你们的价值观中包养这种事情是无法接受的，但我也有我的苦衷，有些时候也是逼不无奈，而且那时候我还年轻，本想着自己遇到了一个合适的人，可到后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骗局都是一场糊涂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