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白家一门也被抄家,无论老幼,全部银铛入狱,等待斩首的命运!
朝堂之上,更有大臣借机将矛头指向九皇子,指责他与白家是亲家关系。
九皇子竭力辩解,毕竟此事并无确凿证据,自然无法成立。
皇帝虽然未将此事牵连到九皇子,但却将原定由九皇子担任的今年春闱监察职位交给了他,并称之为锻炼。
然而,众所周知,九皇子素来是个纨绔子弟,锻炼又有何用?
皇帝此举,无疑是仍对九皇子心存疑虑,只是为了维护皇家颜面,才暂时隐忍不发。
九皇子可谓是被冤枉得体无完肤,却又无法洗清冤屈……
然而,就在此时,被关押在天牢的白玉京竟然畏罪自杀!
而在白玉京自杀之前,他留下的一封血书,更是让九皇子陷入更加无法自辩的境地。
“那封血书究竟写了些什么内容?”
此时,端王府的花厅内,襄苎一边细致地倒着茶,一边好奇地望着懒洋洋靠在太师椅上的姜伯艺,询问道。
姜伯艺瞥了一眼茶杯中满溢的茶水,无奈地挥动折扇,轻触襄苎的手,笑道:
“你这丫头,竟不知‘茶满逐客’的道理?”
面对姜伯艺的责备,襄苎却毫无愧色,反而理直气壮地呛回去:
“表少爷,您在我们大小姐面前,哪里算得上是客人?我怎能不懂礼数?反而是您,一半留一半,故意卖关子,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顾芩澜斜倚在雅致的座椅之上,嘴角挂着一抹淡雅的笑意,轻轻地将襄苎倾倒的那杯香茗搁置在姜伯艺轻摇的折扇之上,言语之间不乏关切:
“表兄何须故弄玄虚,若真激怒了这小妮子,我可是难以制服。”
姜伯艺轻咂了一声,目光在顾芩澜身上略作停留,方才将那把折扇缓缓收拢。
随即,他轻轻推开盘中的折扇,便凑近轻啜了一口香茗,从容不迫地叙述起来:
“那染血的书简上赫然写着:通敌叛国之举,九皇子殿下概不相关,罪责全由罪臣一人承担!臣羞愧难当,唯有以死谢罪!”
顾芩澜闻之,手中的茶杯不禁微微一顿,眉头紧蹙,疑惑地询问:“已经赴黄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