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奉昀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被他坚定地掩去:“侯爷,我给过她机会,但她并没有珍惜。既然她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我只能让她付出代价。”
“没错!”顾芩澜目光如刀扫了一眼定远侯和定远侯夫人,语气冷冽地开口:“作为端王妃,我自问从未对顾芩涟有任何不公之处。然而她竟敢如此诋毁端王府,我若轻易放过她,岂不是让世人认为端王府好欺负?”
定远侯夫人闻言,脸色愈发铁青,她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试图辩解:“芩澜,你真的误会了,芩涟无知,她不过是年轻气盛,口无遮拦。我们定远侯府岂会不知礼仪,敢对端王府不敬?”
顾芩澜冷笑一声,目光如冰:“既然如此,那便请夫人严惩顾芩涟,以正家风。否则,我只好亲自向皇帝奏明此事,让圣上裁夺。”
定远侯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同时露出慌张的表情来。
顾芩澜所言非虚,若真的让皇帝知道此事,定远侯府的声誉将受到极大损害。
他沉吟片刻,咬着后槽牙道:“王妃说得是,定远侯府确有管教不严之过。此事我们必定严肃处理,绝不让王妃失望。”
定远侯夫人见丈夫如此说,也知道无法再辩解,她咬了咬牙,恨声道:“犬女无知,确实该罚。等会就回去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礼仪,什么是尊重。”
顾芩澜微微点头,目光转向定远侯:“父亲,您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定远侯沉吟片刻,道:“依我看,不如将顾芩涟禁足于府中,让她好好反省。至于端王府的名誉,我们定远侯府会登门道歉,以表诚意。”
顾芩澜微微一笑,道:“父亲考虑得周到。那就有劳您了。”
定远侯夫人心中不甘,却又无法反驳,只好低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