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叶无缺也终于明白了当初在搅灭大罗霸天宗，洛北皇的神魂分身出现时，为什么提及到“通天大圆满”时，洛北皇会露出那种莫名的优越感原因了！！

在进入天外天后，洛北皇一定抛弃了禁断法，转修了荣耀法！

所以，九千年后，他才能一招就挖掉了道极宗主的心脏，并且道极宗主感觉那时的洛北皇一招可以杀他这样的一千个！

且……洛北皇还说自己并不是不朽！

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关于这个问题，叶无缺终于洞悉了真相！

但旋即，叶无缺目光闪烁，心中无法平静！

如今的天外天，荣耀古法才是正统，早已君临诸天万界漫长岁月，禁断废法成了一段尘埃般的历史！

可叶无缺心中……不服！！

空带领着他踏上修炼之路，一路指引，更是告诉他“通天之后，方为不朽”这句话！

空绝对不会骗自己！

但如今的残酷事实却让叶无缺感觉到了一丝无力！

“敢问大人，荣耀古法难道真的比禁断法要强？禁断法真的是废法？是一条绝路？被天道所不容？”

叶无缺深吸一口气，询问神秘生灵，希望从它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这一次，神秘生灵没有立刻回答，它静静屹立在木舟的舟头，直到数个呼吸后，神秘生灵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地上有一只祸害庄稼的老鼠在逃窜，后面有两只猫都盯住了它，也都在追击它，一只白猫，一只黑猫，我且问你，你说是白猫优秀还是黑猫优秀？”

神秘生灵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突然反问了叶无缺这个问题。

此话一出，叶无缺先是一怔，但旋即他似乎明白了神秘生灵的意思道：“大人你的意思是……”

“看来你已经想到答案了，无论是黑猫还是白猫，能够抓到这只祸害庄稼的老鼠的猫，就是最优秀的猫。”

“同理而已，无论是荣耀古法还是禁断废法，都是法，都是攀升到巅峰的一条路，只不过沿途的风景并不一样，难易程度不一样，但终点必然是相同的。”

“所谓大道三千，殊途同归，不论是什么法，存在即合理，也许它们彼此曾经争斗过，但这些都不重要，终于的是修练法的生灵，走在这条路上的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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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无敌，人未必无敌，但人若无敌，他的法……必然无敌！”

“法……皆由人创！”

“这个道理，你并非不明白，只不过你此刻身处迷雾之中，有些迷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