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这么久,困意席卷,眼皮打颤,虞城白蜷缩在沙发就开始打瞌睡。
就这么睡了。
倒也是放心的很。
姜冉不知道,他哪儿来的信心在自己面前从容且毫无防备。
给上完了药,纱布绕过掌心,缠着一层两层,肥遗看着满意了,从中撕开回绕半圈在虎口打了个结。“少帅,这姑爷这牙口挺好。”
他给出很中肯的评价。
还有点夸赞的意味。
药物会让虞城白燥热发软,咬这个动作就成了调情……要不还得说那群贵公子们会玩呢。
除非下了狠才能见红。
看来,他是极力的想要保持清醒。
姜冉却在想,是谁吓了肥遗。
肥遗并不是个话匣子,唯一能让他话多的方式就是被恐吓。距离上次肥遗像个马蜂似的,还是在战场那会儿。
被蚁族吓得睡觉都在喊救命。
肥遗含泪痛哭:还不是你那好大哥和好师父。
她侧过头,见虞城白睡着了就招呼肥遗收拾的动作小一些,“去拿个毯子过来。”
肥遗整理药箱,忙得很:“你自己去。”
姜冉一脚踹了过去。‘她要是走得了,还用指挥他?’
她的手被虞城白握在掌心,白皙修长酷似艺术品的手像捏了个软乎乎的小肉包。
肥遗:‘哦豁!虐狗了不是?’
四月的天儿已经不冷了,下午午休盖什么毯子。肥遗忿忿不平的开始翻箱倒柜,再找不到就呼叫前台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