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石桥图上的人物神韵中捕捉到了一些线索,猜测那画中对弈的两位童子就是谢家的两位公子,而旁边服侍的人就是今日行凶的老仆。
元宁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危机感,她对喜君的猜测很是认同。
怪不得觉得谢家的两位公子似曾相识,原来不是见过真人,而是在《石桥图》中见过他们幼时的模样。
“若是这样的话,那恐怕南州要死的人就不止这几个了,除了南州四子之外,出现在图中的所有人都有性命之忧。”
卢凌风觉得元宁和喜君是异想天开,怎么可能这么巧?
死的人都是《石桥图》上的人,难不成这画还有什么神鬼之术不成吗?
“元娘,你好歹也是朝中命官,别跟裴小姐一块儿危言耸听。”
“裴小姐,我相信你擅长丹青,但是我不相信你的眼睛能有那么厉害。”
元宁将头微微转向一边,用肢体动作表达了对卢凌风的不满。
“谁管你相不相信?喜君,别搭理他,卢凌风,你自己不愿意继续当这个司法参军的,别影响我们家师傅查案的灵感。”
苏无名看卢凌风这一副欲言又止,被元娘气的半死又不敢说话的样子觉得好笑。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这卢凌风平时在他们面前跟个盛气凌人的老虎一样,一到元娘那儿就焉成了罢了爪牙的幼猫。
喜君无端被人质疑也不大高兴,毕竟在京城的时候她是被所有人奉承着的大小姐。
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