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洋哥,在重庆这边开个咖啡厅,起步资金是哪里来的啊?我对重庆不是很了解……但是按照直辖市的标准来说,地段儿都是寸土寸金的应该!”
“你这还真是问到点儿上了桑淮……要不说人洋哥仗义的人会有好报呢!洋哥那个时候被学校开了,跟梁可心也分手了,你说这事儿要换成一般人来说,打击是不是够大的了!”
“那肯定啊……就先不谈爱情,就一个被开除学籍来说,要是发生在我身上,都是剥脱了我生的欲望,我知道自己那个时候除了考上大学没有任何出路……”
“人洋哥就不是这样你知道吗……他说那个时候他特淡定你知道吗,回学校宿舍收拾行李的时候,没带箱子没带背包,带了两箱啤酒!”
何峰又拿起了我的一根塔山,然后说道:“他那帮兄弟听说了他的遭遇……洋哥那个时候还是班长,就他们那一个班啊,硬凑钱给他凑了二十来万,你说要不这人混的就没毛病……有这么一帮兄弟来说,我感觉这辈子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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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何峰说完,我走出了这间屋子,转而敲响了洋哥的房门。
我给洋哥带来了早餐,洋哥吃完之后找出了一把吉他弹了起来,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身上的一半,时而黑,时而白……
……
有了音乐这个共同的爱好,洋哥说要带我干一件有意思的事儿,说是去挣一些外快,他还特地让我背上了吉他。
洋哥带着我来到了地下通道,他将吉他从袋子取出,铺在地上,将音响什么的都安置好,然后开始调起了手中的琴弦。
洋哥唱起了一首《南山南》,唱完之后说道:“你知道我第一次听这个歌儿的时候,我把这个名字听成了什么吗……难上难!”
“难上难,这名字挺好诠释生活的……”
洋哥点燃了香烟,随手给了我一根,道:“是啊!以前我没有咖啡厅的时候,日子过得挺难的,可是感觉什么都有……现在呢,手上有了一点钱,算是一些人口中的小资了吧……可又感觉什么都没有了!”
我点了点头。
洋哥又说道:“我当然知道在这里卖唱挣不了多少钱,我就想将过去的事儿都做一下……那些藏在脑海里的记忆,我就是想用一遍遍实践,将它永远记住!”
看着洋哥悲情的样子,我会在脑海里勾绘出高中时的自己,那个情窦初开的年纪,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