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茜的辞职想法,最终没有成功。
在研究所她不是唯一一个懂三国语言的人,却是唯一一个学习能力超强,可以做到过目不忘的人。
如果不是她本人事业心不强,只想简单做个翻译,他们是想让她再多学几门语言的。
对她这样的人才,研究院当然想物尽其用。
沈所长笑的像是诱拐小红帽的狼外婆,一脸的不怀好意,“弟妹,你想想我和建国着关系,过命的兄弟,坑谁都不会坑你。
咱们所确实需要你,你记忆力好,我可以送你去资料室,帮忙整理资料。之后学的差不多了,慢慢往科研方面转。”
宋舒茜笑的很抱歉,“沈所长,我确实志不在此。有您和卫建国关系在,我就不说那些场面话了。
我们宋家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只想好好活着,平平安安的活着。好好教育我的两个孩子,让他们健康快乐的长大。
刚开始答应来做翻译,一是因为好奇,二是可以在家工作,刚好打发时间。
这次答应来所里,也是因为当时情况确实紧急,毕竟是我答应过的工作,再难也要完成。
现在之前答应的工作都做完了,我就想好好陪陪孩子们。”
宋舒茜的背景,沈所长早已烂熟于心。
他也猜到了她的选择,宋舒茜不差钱,不可能为了钱工作。
相处这么长时间,沈所长知道宋舒茜是个没什么事业心的人,逼急了真的会撂挑子不干。
也就不再劝她接手别的工作了。
宋舒茜顺势提出,“沈所长您也不是外人,我就说实话了。
真不是我不愿意为国奉献,实在是两个孩子如今大了,托儿所学的那些东西远远不够,我想亲自给他们启蒙。
我们宋家的孩子,如果长大之后是草包,老祖宗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弟妹,不是我为难你,不放你走。你也看到了,咱们现在的工作,你们部门只有三个人,每天需要翻译的东西还有那么多。
实在是忙不过来。这样吧,还是和之前一样,正常内容你可以带回家完成,机密内容依然只能在办公室完成。
工作量不变。”
对宋舒茜这样的人,沈所长也不好说什么。
人家一家人是那位认定的红色资本家,将全部身家都用来支持革命,家里的厂子也捐出来了。如今全家就只有个独苗苗。
这就让他平时说的奉献,成了笑话。
诱之以利也不行,人家手里根本不缺钱。调查她时,能查到银行的信息,存款3万,这辈子不工作也够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