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你做个叫花鸡,保证你吃了还想吃”,卫建国边收拾野鸡,边描述叫花鸡的口感。
宋舒茜只觉得口水分泌的有点过快。
将鸡处理干净,抹上在山间采集的各种调味料,反复揉搓,之后用刀在鸡胸上划开,放入调料,继续按揉,这个时间有点长。之后用大叶子将鸡包好,为了保证香味多包了两层。
之后用泥巴把鸡裹严实。放入火堆小火慢慢烤。
等待的时间,卫建国在火堆里扔了几个红薯和土豆。
宋舒茜一直在静静的看着。
“怎么样?学会了吗?”卫建国自然知道自家媳妇的学习能力。
“脑子学会了,手可能还差点。我不敢杀鸡”。
宋舒茜会不敢杀鸡?
不会!
她就是在自己老公面前矫情一下。
不要忘了,前世她能在后院厮杀中获胜,手上也不干净。
“今天带着墨影好了,咱们出门儿时它都不高兴了”,宋舒茜气鼓鼓,墨影是她的家人。
卫建国有点不理解妻子对墨影情绪的关注,在他看来,墨影就是家里的狗,主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能说这是代沟,还是跨越百年跨越阶级的代沟。
好在,卫建国很尊重自己的妻子,他不理解但尊重,并表示下次一定带着它。
两个人在山谷中闲逛,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好东西。
卫建国在这种小事儿上从来不会反驳宋舒茜,她怎么高兴怎么来。
“建国,你看着是不是木耳?”宋舒茜兴奋地叫卫建国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