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很难评。
“唉,还是不要比较的好,人比人气死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是金子在哪都能发光。”大叔尴尬的笑了笑,嗦了口水继续听肖一野诉苦。
“是不是很气人,我押金交了,人也来了,给我整这出,我不干了,还不退押金,我身上又没钱,只能靠记忆走回去。”肖一野一脸无辜的委屈道。
“你这记忆差的有点远啊,你应该往南走,咋朝北来了。”大叔摇头叹气。
“叔,我是真的太倒霉太可怜了,我现在后悔了想朝南走也走不了,这村里我人生地不熟的,四周还都是山,您看,能不能收留我一晚,明天早上我就走。”肖一野铺垫了半天,总算说到重点了。
大叔一听肖一野的话,转头看了看自己宿舍的一张床,面露难色。
“叔,我不是坏人。”怕大叔有顾虑,肖一野进一步解释道。
“不是这个事,你要是坏人也不能上我车跑这来,这方圆百里,我们村是最穷的,乞丐都不愿意来。”大叔并不是担心这个,而是只有一张单人床,怎么睡。
肖一野听着这话怎么好像在内涵他,但又没有证据。
思索片刻,大叔起身挠挠头,“那你晚上睡我屋,我去外面。”
肖一野以为大叔说的外面是村里大叔的家里,没想到大叔走出宿舍,进了隔壁的教室。
大叔从墙角搬了几张木头桌子拼了起来,然后上去试了试。
“能睡,挺好。”大叔拍了拍桌子满意道。
“叔,您不是要睡这吧?我以为你回家睡。”肖一野有点不好意思。
“我也想回,我家不在这,我是支教的,留下来了。”大叔脸上笑呵呵的,神色却有了些变化。
“哦,那我睡这吧,我年轻,抗造。”肖一野更不好意思了,“原来您也不是本地人。”
“我是南安人,来这三十年了,不过这两年可能就要离开了,村里的学生越来越少,很多人出去打工,然后把孩子送到寄宿学校。”大叔有些遗憾,但又改变不了什么。
大叔当年下乡支教,心一软就留下了,一留就走不了了,他总说这就是他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