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白靖远颤颤巍巍用手指着她,脸色涨得青红,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宁约晨嫌恶的移开目光,转而看向桌上的牌位,眸光开始飘远:“白靖远,我本来不想让你这么痛快死的。但过了今晚,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变故,你又这么命硬。”
“所以呀,在你临死前,就好好跪在我母亲和时姨的牌位前一直磕头认罪吧。”
她说着给两个男保镖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会意,一左一右的架着白靖远,就这么按着他,不停让他给桌上的两个牌位磕头。
宁约晨就这么看了一会,这才继续开口:“你对我母亲和时姨犯下的罪孽太深,起码得磕一晚上,也不知道您老人家身体撑不撑得住。不过没关系,你那个几百万一支的续命药,我用你女儿的卡帮你支付,也算替她尽了这最后的虚伪孝道。”
白靖远就这么被两个保镖轮流按着磕头,就在他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心脏发疼,开始急促呼吸时,就听宁约晨说:“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个秘密。”
白靖远捂着胸口不断大喘气,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再去看对方。
然后耳边传来悠然得意的声音:“时姨的尸体并没有葬在你修建的那座陵园。而是在火化后,连同骨灰盒一起,和她已逝爱人,也就是我亲生母亲葬在了一起。她们生前不能在一起,但现在,永远没有人可以再分开她们。”
“而你,在死后,就只能和陵园那个被你女儿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尸体,一起永远的埋进那肮脏的土里,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白靖远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瞳孔开始失焦, 不断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的。”
宁约晨俯视着他:“你一个将死之人,我有什么理由骗你。”
她话刚落,一直守在她身旁的女保镖便从包里拿出一个平板,打开,然后将屏幕对准已经在垂死挣扎的人。
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刚安静下来的男人像突然得了失心疯般,开始大喊大叫:“啊!啊!啊!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白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时语只能和我...”
白靖远又大叫了几声,然后直直的倒了下去,再也没了任何动静。
宁约晨此刻也乏了,起身准备离开,在打开房门的同时,叮嘱一句:“让医生过来,救得过来就让他再继续磕下去。”
“是,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