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听白懿回答:“我们婚礼安排在下个月三十号,明天我会让安秘书将彩礼清单发给你。后面关于财产继承转让事宜,也都由我的律师跟你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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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约晨再也压抑不住心里憋了一晚上的火气,转头看向她,夹枪带棒的讽刺:“你这么着急想跟我结婚,还办什么订婚宴,干脆明天直接结婚多好!还有今天的这场无聊至极的求婚仪式,你演给谁看呢?!”
白懿却是神色认真的摇了摇头:“我既然要娶你,自然是要三书六聘、十里红妆的与你喜结良缘,该有的礼数和仪式一样都不会少,只是时间上会仓促一些。”
“仓促?你他妈的还知道仓促!我看你就是脑子有病!”
宁约晨一点都不想再忍她,端起身旁圆桌上温热的茶杯,没有丝毫犹豫的泼在她脸上:“我要结婚了,我这个新娘本人都是临时才知道!白懿,我不是可以任由你操纵的傀儡,更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他妈的以后在我面前收起你那变态的掌控欲,再这么恶心到我面前,别怪我跟你翻脸!”
她这么说完还不解气,直接夺过对方手里的戒指盒,下一刻,一个挥手扔出露台外:“还有这个破戒指,跟你一样又丑又没有内涵,我看着就恶心!”
她这段时间故意去相亲,就是引白懿入局,让她主动提出结婚,只有这样,她才能理所应当的进行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但当她被带到这里,看到对方精心安排好的这一切和一句通知,仍旧是不可抑制的心生怒火。
她知道自己这辈子都逃不了白懿的掌控,也自愿以身入局,但当自己被对方当做一个只能听从命令的傀儡任意摆弄时,终究是无法再保持镇定。
她痛恨被掌控命运的人生和无能为力的自己,却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是如何清醒的一步步走进深不见底的黑暗中,这种无法呼吸的窒息之痛,在这四年间日日夜夜折磨着她,连带着心里疯狂生长的恨意,几乎将她逼到发疯。
如果不是心里那份深入骨髓的恨意支撑着自己,她早就死在四年前得知真相的那个冬天了,更不可能踩着这条荆棘丛生的路,一步步走到今天。
可直到今天她才发现,每当自己心里的底线降一分,白懿刺向她胸口的刀就会深一寸,就这么步步紧逼,不死不休。
既然这样,她更要拉着对方和白家一起下地狱,不然她他们怎么对得起妈妈和时姨所经历的那些磨难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