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几步,就被人从身后拽住胳膊,然后就听到白懿的声音:“时语的律师正在家里等着你。”
白懿看着神色冷凝的人,就在她以为这人要爆发的时候,对方却只是默不作声的越过自己,然后坐进车内。
车辆向九章别墅方向驶去,车厢内一片沉寂,谁也没有说话。
宁约晨正对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发呆,放在大腿上的右手手腕突然传来阵痛,她紧紧蹙眉,强忍着这股抽丝剥茧般的疼痛。
过了几分钟后,这种麻痛感依旧没有消失,她便用左手揉了揉,试图缓解这种难受。
坐在她身旁的白懿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忙问:“怎么了,是不是手腕疼?”
宁约晨看也不看她,更不做声。
白懿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转而对驾驶座上的司机说:“小严,去医院。”
医生还没有回答,宁约晨直接拒绝:“不去医院,就回九章别院。”
“你这几天都没去医院做康复训练,也没有复查,是不是又伤到手腕了?我们先去医院,再回来见律师也不耽误。”白懿说。
“人家律师是什么事都不用做吗?就只听你安排,你以为你是谁?!”
宁约晨懒得去看身旁人此刻是什么样的脸色,直接对司机说道:“严叔叔,麻烦您开快点,这个时间点不早了,律师也要早点忙完工作回家休息的。”
司机透过后视镜小心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白总,回答:“好的,宁小姐。”
十分钟后,车辆在景色雅致的独栋别墅前停下,宁约晨直接开门下车,头也不回的大跨步向敞开的正厅门方向走去。
白懿不缓不慢的跟在她身后,在黑夜与灯火辉煌交织而成的半明半暗中,她脸上的神情透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晦暗。
宁约晨刚走进会议厅,就看到坐在沙发区喝茶的一名年轻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