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又看向走近的一对玉女,笑着道:“温小姐,夏小姐,我们上次见过的,只是因为当时时间太急,没有来得及正式打招呼,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懿。”
温怡浅先是朝宁约晨一笑,恭而有礼的说道:“当时若没有您和约晨的帮助,后果不敢想,我和我女朋友一直想感谢你们的,今天终于有了这个机会。”
白懿低眸扫过她们十指相扣的手,目光从夏温暖那张明媚羞涩的面庞上划过,不露声色的回:“温小姐客气了,你们是约晨的朋友,她也只是尽了同学情谊。而我也只是刚好赶到,说感谢真是太见外了。”
一旁的浅歆彤等她们说完,然后才走向一直沉默的宁约晨,一双透着清婉之美的眼睛带着些许的疼惜之情:“约晨,我是你妈妈的好友,她应该跟你提起过我的。很抱歉,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去找你。”
宁约晨知道她是真的在意自己这个昔日好友的孩子的,只是因为当时妈妈做出的那个决定,以及中间各种客观原因,所以两人直到今天才得以相见。
于是说:“浅阿姨,虽然我们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但我知道您和温阿姨一直关心并帮助着我。我今天前来,也是要特地跟您们说声感谢的。”
见她出落的这么漂亮,言谈举止间更是不卑不亢,又端庄秀美,浅歆彤在心怀愧意的同时,更加对她多了份喜爱之情。
于是在进屋内的时候,更是牵着她的手不放,开始细细的问她的近况,宁约晨全都一一回答。
几人在客厅休息区的沙发上落座,宁约晨目光被摆放在茶几上的花瓶吸引,不由得多看两眼。
注意她的视线,浅歆彤笑着问:“你也喜欢这花。”
“嗯,我很喜欢。”
浅歆彤来了兴致:“那你一定是懂花艺了,一般人是欣赏不来这种搭配看似很奇怪的花束,因为具有太强的视觉冲突,会引起人心理上的不适。”
见她这么开心,宁约晨笑着回应:“我也喜欢插花,不过就是一种兴趣。”
“那你一定知道这束花的含义了。”
宁约晨乖巧点头,迎着浅阿姨期待的目光,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种插花艺术形式出自十九世纪一位F国园林设计师。他将象征着至纯至美纯爱的花束和被世人赋予不祥之意的邪恶之花搭配在一起,加上其他普通植物,最后却能呈现出一种极致绚烂,却又带着某种悲哀之意的视觉效果。”
“刚开始时他的这种大胆艺术展现形式并不被世人接纳,但后来却成为很多花艺师争相模仿,却怎么也搭配不出那种震感人心的视觉效果。很多外行人以为插花就是模仿,像抄答案一样照搬就行。却不知它其中的艺术形态和视觉效果,往往是需要天赋,以及后面很多年的努力才能培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