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映真挥一挥手:“不见。”
“等下。”
白懿起身,面向穿着工作制服的中年女人,说:“请人到会议厅。”
“好。”
直到经理离开,柳映真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问:“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她问完,才发现这人正专注的盯着床上的人,心里不由得升起某种疑惑。
今天的白懿真是太不对劲了。
然后就听对方说道:“宁约晨不会签那份合同的。”
“那是因为你太仁慈了,动不得骂不得,任何手段都不让用。就只关着,还一日三餐的伺候着。任谁都不会屈服的。”柳映真忍不住吐槽。
“不是。”
白懿开口:“这些年,她在白家被养的有多娇贵,你也知道。若真是个软性子,在你让人打她那几鞭子的时候,就会因为不堪忍受而被迫承认了,不至于能坚持那么长时间。”
“你倒真是了解她。”柳映真轻哼。
白懿继续盯着沉睡中的宁约晨,若有所思道:“她愿坐牢也不愿意背叛时语,即使因此不能去华大,不能再见那个人,也仍旧不肯签那份合同。”
柳映真说:“那照你这么说,还真是难办。让时语签下那份合同很容易,毕竟宁约晨是她的命。但你的目的,偏偏就是要让时语看到她精心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是如何为了保全自己,而牺牲掉她的毕生心血的。”
她说完后,对方迟迟没有回答,柳映真不禁抬头看去,就发现好友正神色复杂的盯着床上的人。
不禁问:“你总盯着她看干什么?总不能趁着她昏迷不醒,直接让签字画押了。”
“也不是不行。”白懿说。
柳映真瞬间瞪大眼睛,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差点被好友的下一句话给噎死。
“但是那样也无趣了,既然时语来了。那就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