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映真默默的转过头,心想幸好自己是这人的朋友,而不是敌人。不然不知道要死的有多惨。
白懿放下酒杯,看向窗外,若有所思的说道:“虽然我父亲靠自己的能力在内地打拼出了成绩,这么多年来又守着所谓的兄友弟恭的亲情原则,不愿参与进本家遗产争夺风波里。但是该属于我们的那份,终究不能白白给了其他人。”
“所以你想~”
“既然我爷爷奶奶疼爱我这个孙女,想要将属于我父亲的那份赠予我,那我又何必拒绝呢?”
白懿将酒杯里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声音蓦地冷了下去:“不逼紧点,贪婪却又懦弱的狗是不知道跳墙的。”
“好,我支持你。”
“阿啾!”白锦茉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宁约晨问:“怎么了?是不是冷了?”
白锦茉双手环臂,坐在铺着地暖的地板上,说:“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邪风,刚才冷不丁的感觉背后发冷。”
宁约晨看向阳台,发现的确是开了一条缝,于是走过去将推拉门关紧。
说:“这样就不会冷了。”
“嗯。”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白锦茉看着依旧在画画的好友,不禁问:“晨晨,你每天都画这么晚吗?”
“差不多。”
白锦茉不仅赞叹:“厉害,你这真是将热爱发挥到了极致。”
宁约晨摇摇头。说:“也就是打发时间罢了。”
毕竟自己独自在小洋楼的那些日子,都是靠画画打发孤独的时间的,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天不画几张便不舒服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