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淡漠地道:“我不打无把握的仗!”
“花是被剪下来的,但是花梗还在,只要处理好剪下来的伤口,每天给它换水,再加入一些阿司匹林,花期七天,不算什么难事!”
见她说得面面俱到又信誓旦旦,陆北城一下子沉默了。
乔月继续道:“至于说对爷爷的承诺!”
她顿了顿,看向陆北城道:“我和他的主治医生谈过,他说爷爷没有实质的病变。”
“只是精神越来越不济,加上战友去世的噩耗传来才会心生厌世之念!”
“医生也说,每天给爷爷打的针不过是一些营养液和维生素。”
“这些东西若是能从食物中补足是最好,何必一定要挂吊瓶输液!”
大伯道:“这些我们何尝不懂,问题是爷爷想不开!”
乔月道:“那就对症下药!”
说完看向三人道:“我想试试看!”
陆北城默然。
大伯二伯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讶和狐疑。
陆北城的这个农村媳妇是什么来历,他们早就听闻了。
老爷子住院期间,他们也经常听到老爷子念叨:“北城也不知道找的媳妇咋样了,不知道能不能看中乔家姑娘。”
“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看到未来的孙媳妇!”
老爷子这么一天天地念叨着,大伯和二伯也就这样一天天地听着他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