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儒家,迂腐不堪,顽固不化,时代在变,可儒家,却已然成了某种障碍,
说到底,我大明若想无限扩张,称霸天下,迂腐无用的儒家,必须靠边站!”
吴忧话音刚落,瞳孔一缩的涂节,浑身巨颤,惊骇道,“...什么?大人您竟想打...打压儒家?”
“怎么,害怕了?”
冷冷一笑,吴忧缓缓转动着手中的盏茶,幽幽的说道,“这个世界,每天都在变,从来都是适者生存,自汉武帝起一枝独秀的儒家,主政社稷千余载,也是时候退出朝堂了!
要我说,一家独大并不是什么好事,如春秋战国时期的法、道、墨、儒、阴阳、名、杂、农家等百家争鸣,万花齐放岂不是更好?
仅凭区区几本四书五经,我他么实在想不通,到底是能兴军、强军,还是他么的能富国、兴民?”
深吸了口气,涂节虽心有余悸,然而此刻仅此二人,却也不至于惶恐不安,
“大人言之有理,四书五经既不能兴军强国,也难以富国兴民,真正说来,在下也极为不喜四书五经,
可说到底,若是四书五经读的通透,便可使人登堂入室,位列朝堂,这,才是儒家立足的根本所在!”
说到这里,涂节习惯性的四周张望了一下,继而身体前倾,低声询问道,“大人明鉴,此事太过重大,不知圣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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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一笑,吴忧拍了拍涂节的肩膀,揶揄道,“为人臣者,重重要的是懂得须上体天意,中体国情,下顺民心,
我说老涂啊,这种事,你说我向圣上提及,你猜圣上他,会怎么说?
依着圣上的性格,你觉着圣上他,是否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