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有了情感。怪不得刘翠兰一直躲在温玲的身后,两次都是打胎,导致温玲的情况一天比一天糟糕,顾玲对她的目的产生了质疑。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啊?她是一个很纠结的人,或许一开始她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男子,但因为心中有太多的仇恨,她总觉得自己是为了国家,所以她选择了淹死那个孩子。
江河之中。
这是一个骄傲到了极点,却也是一个丝毫不逊色于男子的狠毒女子,若非此时时机未到,双方的地位处于对立状态,顾玲还真是有些佩服她了。顾玲回头看了一眼薛维仲,他的脾气很差,也很容易被人打死,不过他长的还算不错,他出生在一个世家,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贵气,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彪悍。
即便是刘翠兰,也不过是一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女子,她从来都不会相信自己会喜欢上一个敌人。薛维仲看都不看刘翠兰一眼,他从她身边走过,径直走向了躺在病床上的女子,也不顾自己身上已经湿透,一只腿迈到了大床上,将她死死的锁住。
是不是很害怕?”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顾玲一脸心疼的看着他,目光下移,落在了他的腰带上,没有枪,他不可能在家里,也不可能当着她的面。
刘翠兰看着这一幕,心中的仇恨越来越深,“薛维仲,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为我的家族复仇!”
薛维仲抱着自己的老婆,扭头瞪着她,眼神凶狠,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你把她吓坏了!”
一股强烈的杀意从刘翠兰的体内迸发而出,她咬紧牙关,强行将手中的枪对准了江晨,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顾玲感觉到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她翻滚着下了床,当她看到薛维仲的时候,他微微皱眉,身上的血迹迅速的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他竟然有闲情逸致去看她,瞳仁里倒映着她惨白的脸色,却还能笑得出来。马上就好了。”
刘翠兰得意地笑道:“薛维仲,报应不爽!你会受伤,会出血的,呵呵。”
顾玲抿了抿嘴,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赶紧离开这里,她已经发疯了。”
刘翠兰还没有来得及开枪,男人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一掌拍在了她的手臂上,将她的手枪打落在地,另一只手闪电般掐住了她的喉咙。
薛维仲自幼在军队里成长,对于近战之术极为精通,之前的举动只是为了混淆敌人的视线,而且他也担心玲儿会受到伤害。刘翠兰既然能打伤自己,那么自己就有了战胜她的可能。
“你要杀一个人,说那么多的话,就是为了报复吗?”
刘翠兰气的双眼通红,拼命的挣扎着,可根本挣脱不开。
薛维仲一脚将手枪踹飞,骂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枪法也不会,枪法也不怎么样,长着一副臭烘烘的样子,整天泡在我家少爷的院子里,还真有一手。”刘翠兰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拼命地想要挣脱他的手,可当她看到他肩上的伤时,却是猛地往前一扑。可是,他却没有松手,而是将她的手越握越紧,这一瞬间,刘翠兰感觉自己是真的要死了。
死亡的味道。
“你,你认识温玲,我给你讲讲!”
一句话,惹得薛维仲眉头一紧,手上一松,刘翠兰身子一矮,双手环上了他的腰。薛维仲一把将她推到一边,然后一脚踢在刘翠兰的身上,将她踢得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薛维仲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样,充满了嫌弃。
刘翠兰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站起身来,娇声娇笑道:“你不也是让我给跑了吗?薛维仲,你有个爱干净的毛病——”她一句话没说完,薛维仲的身子一晃,就到了她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啪”的一声抽在她脸上。这两个巴掌,让刘翠兰眼前一黑,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薛维仲还不解恨,左腿带着军鞋,一脚踹了出去。
一脚将刘翠兰踢得昏厥。
薛维仲是个好色之徒!顾玲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呆呆的望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薛维仲不再理会躺在地上的女子,而是走向顾玲,他的脸色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狰狞,而是变得柔和起来,“玲,你醒了吗?是不是被吓到了?”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顾玲说着,便将她打横一横,放到了床上,他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傻乎乎的女孩,亲了亲她的红唇,顾玲本想躲开,可他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顾玲心中一惊,这家伙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她脸上的恐惧和担忧让薛维仲哈哈大笑,他将她高高举起,然后再将她抱在怀里。
顾玲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防止他再像个孩子似的将她扔出去。
薛维仲被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心里乐开了花,顾玲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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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翠兰被薛维仲带到了洗手间,里面装满了热水,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就开始宽衣解带。
顾玲愣了愣,撇了撇嘴,挥了挥手:“我出去一下,你自己洗澡。”
薛维仲正在宽衣解带的手停了下来,他很干脆的将自己的衣领拉起来,“我身上有伤,你帮我清洗一下。”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再动弹,而是摊开双臂,示意她帮他宽衣解带。
顾玲有一种进入狼群地盘的兔子的感觉,她垂着脑袋,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到他面前,帮他把上衣脱掉。
他肩上的伤势很重,血肉模糊,露出了里面的血肉,但他却没有丝毫的疼痛,只是死死的盯着她。
顾玲把衬衫脱掉之后,就停了下来,他里面只有一条军用长裤,腰带系在他的腰带上,顾玲不由得心跳加速,难道要她帮他脱裤子吗?
果然是富家公子!
顾玲没有动弹,只是用一种怯生生的眼神望着他,脸上满是尴尬。
薛维仲张开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他叹息着,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只剩下一条裤衩,顾玲知道再留在这里,会被人看出什么来的,便扭过头去,转身要走。
可她的手腕被人强行拽着,那双细长的眼眸微微眯起,犹如一只狡诈的猎人,在耐心的等候着自己的食物。
顾玲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她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危机,但是她没有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相反,他的手还抓着她的手。
“您要往哪里走?”薛维仲随口说道。
顾玲抿了抿嘴唇,朝门外一指:“少帅,我到了。”
薛维仲眉头一蹙,说道:“你可以称呼我为维仲。我说过,我受伤了,你来给我洗澡。”
顾玲咬牙切齿,心想,这家伙还真够坏的。
薛维仲并没有因为自己光着身子而有任何的不适,只是用一种让她来服侍自己的眼神看着她。
顾玲心中暗骂着这家伙,之前她还想着,就算别人再怎么想,至少也要给温玲几分面子,但现在,她却想要将自己的话收回去。
“好吧。”顾玲低下了头,小声说道。
薛维仲终于露出了笑容,他走到了浴池中坐下,顾玲只好接过肥皂和毛巾,心想,不过是搓澡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
顾玲用手帕给他擦了擦,避免受伤。还好,他全程都是闭目沉思,顾玲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只是机械的做着擦浴的事情,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温玲的身子就像一个裹着一条腿的女子,顾玲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依然有些不习惯,尤其是看到她那一双扭曲的腿,更是吓了一跳。这个变态的社会,变态的审美观,到底是谁发明的,专门用来虐待女性?
什么三寸金莲,什么狗屁三寸金莲!
顾玲要给他擦身子,就得跪在地上,没过多久,她的双腿就开始发麻,失去了重心,她本来就虚弱,现在更是虚弱到了极点,她刚要起身,就一头栽进了浴池之中。
“瞧,这是一只美人鱼!”她被他搂在怀里,上半身和他靠在了一起。
尽管浴室中依旧有温水,但顾玲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淋得有些发凉,她蹙着眉头,感觉这个姿态真的很不雅观。
一抬头,顾玲和他四目相对,那双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威胁。顾玲自从接纳了自己的这副身躯之后,就已经明白,或许会有一些无法避免的东西,只是,这具身躯,不过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怎么就如此的畜生呢?
原来,他就是一个畜生,一个彻头彻尾的畜生。顾玲也是无奈,毕竟他们已经结婚了,温玲从小乖巧,从来不敢违背他的话,可是他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所以她只好让他出去,将她关小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