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焕今倒是十分冷静,直到萧平闯到他面前,他都若无其事地在看一本兵书。直到萧平一掌拍在褚焕今面前的石桌上,大喊道,“你让她出来!”
弄倒了褚焕今的一杯茶水,褚焕今才抬起头,首先看到萧平这惨兮兮的副样子,愣了一秒,然后冷静地将被弄倒的水杯摆正,又倒了一杯茶,才缓缓问道,“靖王,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你说谁?”
急忙赶过来的褚惊对褚焕今说,“王爷,靖王带人把我们王府围了。”公孙瑜也急匆匆赶过来,俯身在褚焕今耳边说了些什么,“王爷,靖王府塌了。”
褚焕今吃惊地看着萧平,“萧平,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摄政王,你好大的架子。本王的王府被人拆了,我和我的人亲眼看到花晚晴出现在案发现场,你要怎么解释?”
萧平被褚焕今处变不惊的模样恼到了,反观自己急成这个样子,高下立见,于是装模作样地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在褚焕今对面坐下。
褚焕今却站了起来,冷眼看着萧平,“你有证据证明是本王的王妃所为吗?”
“是我干的。”花晚晴伸着懒腰,大步走过来,站到褚焕今身边。
“不过,我只是出门散步,见靖王府风景古朴,于是就想着踩上去看看,谁承想靖王府年久失修,这轻轻一踩就给踩塌了。严格说起来,也怪不得我吧?我看呀,这靖王府鬼气森森的,霉气冲天,要不是有人做了亏心事,怎么会塌?”
“你!”萧平气得牙痒痒,看花晚晴有恃无恐的样子,自己本来也是过来兴师问罪,原本想着至少小惩大诫,给摄政王府一点教训,但看到花晚晴这样,不知道花晚晴知道了多少。
萧平又改变了主意,他立刻挤了一丝尴尬的笑容摆在脸上,“那本王还得多谢摄政王妃了,靖王府是时候修缮了,本王今日是来送请柬的,等靖王府修缮好了,邀请摄政王同王妃游园,王妃一定要来啊,要不然这修缮费,虽然是无心之失,但恐怕很难脱了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