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药园里除了褚加闻的住处外,褚焕今也有住处,每当他不开心的时候,就会躲到这里来。
花晚晴拎了两瓶酒爬上屋顶,“哎呀,你可让我好找。”
褚焕今和别人不同伤心的时候从不喝酒解闷,因为小时候他父亲告诫他很多事情,他都不以为意,其中就包括不能嗜酒,行军打仗,处理公务不能喝酒,还没有受够父亲的教导,灭顶之灾就来了,那一夜,褚焕今一下子长大了,他牢记父亲的每句教导,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不会把自己灌醉。
褚焕今坐在屋顶上发呆,眼睛看着望月亭那边,目光呆滞,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花晚晴上来了,神情哀伤,没精打采的,这跟花晚晴以往看到的那个心思深沉,意气风发的褚焕今都不一样。“你什么时候离开?”褚焕今已经猜到了。
褚焕今连“你们”都没有用,直接问的就是花晚晴,这让花晚晴有些为难,短短半年不到,俩人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早已超越普通朋友的情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两人第一次相遇开始,这份知己的情谊就已经种下了。
褚焕今从未遇到过这样一个人,或许今生再也不会遇到。
“就这几天吧。”花晚晴低着头说,语气一听就是在撒谎,而且这次谎言掩饰得十分失败,褚焕今一眼就看出来了。
褚焕今早就知道他们明天就离开。
但褚焕今没有揭穿,只是拿过花晚晴的一壶酒打开默默喝起来,喝了一壶又一壶,酒不醉人人自醉。
花晚晴对褚焕今说她要留下来。
第二天,褚焕今大惊起来,才发觉是在做梦,花晚晴一行人已经离开了。
褚惊和公孙瑜按照褚焕今的吩咐不要探听他们的行踪,但为他们在五十里内外扫清障碍。
花晚晴一行人一路走得十分沉默,各有各的心事。
“原以为这路上会遇到很多阻碍,没想到这么安静,安静地连鸟叫声都没有。我这准备了一袋子的霹雳弹都没有用武之地了。”
周游大步走着,只有他一个人是真的想回家的,可以看得出回家只让他一个人感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