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焕今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没穿衣服,脸一下子气得通红。
褚焕今坐起来的时候,花晚晴就从床上滚了下去,一下子就醒来。
花晚晴从地上爬起来,睡眼惺忪,“有没有搞错啊,是你昨天晚上发烧,一晚上在喊冷,我没有法子,只有一床被子,又不能在屋里点火,谁知道这摇摇欲坠的屋顶经不经的住烤,万一塌下来,两人都得玩完,我救了你,你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吗?”
褚焕今强忍着怒火,“我衣服呢?”
花晚晴打了个哈欠,指了指院子中间,若无其事地说,“不知道为什么,睡得特别安心,好像回家了一样。”
褚焕今站都站不稳,花晚晴只好从院子中拿了衣服扔给褚焕今,“你干什么这副表情,好像我欠了你钱似的。”
褚焕今叹了一口气,有些气愤地说,“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子以后怎么嫁得出去?而且你不是只拿我当兄弟吗。”
后半句说得言不由衷,更不是滋味。
花晚晴才没有听懂呢,在丐帮,遇到天寒地冻,叫花子们都是抱团取暖的……
花晚晴向来不会想到这么多,直接坐在床边,将手搭在褚焕今肩膀上,“嗨,我还以为什么事情。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绝不会影响你以后娶王妃。”
褚焕今突然想到什么,打掉花晚晴的手,强行从床上站起来,穿好衣服,冷冷的说,“不早了,我们走吧。”
“去哪里?”花晚晴跟上去。
“昨晚有人来祭奠这户人家,说明这周围还有人家。”褚焕今语气很平静,花晚晴的话提醒了他,他身为摄政王,娶什么样的王妃不是他能决定的,这么些年来他能做到的也只是拒绝其他各种势力从各方面通过各种方法往他身边硬塞女人而已。